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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绮丽的婚礼(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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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若芳用十分固执的态度拒绝了绮媛绮丽要为她请保姆护理的决定,绮媛无奈只好将空置着的房间收拾了一间出来,她严肃地对绮丽说:「无论多重要的事情都放一边,这段时间我们一人一天照顾老太太。」她知道母亲是怕孤独。

绮丽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但她还是说如若她真的不能请假,只好请亿军代劳了。

绮媛嘴里说一大老爷们总是不方便,但总比没人照看强。眼里偷偷地扫了若芳一眼,脸上顿时一红。

若芳已经被扶着坐在一把铺丝绒垫子的椅子里,旁边的小桌上摆着茶水、水果和点心满满当当,一鼻子的食物暖香。

落日的余晖穿过外面的高楼大厦,在天井里投下暖色的一抹光。

绮媛的记忆中母女三人这样促膝谈心不知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她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日常琐闻,最後话题又扯到绮丽的婚姻大事上。

「绮丽,亿军都向你求了婚,就把这大事完成了。」若芳试探着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都是重新结的婚,就简单办个仪式,可是亿军不依的,我说要隆重风光地操办。」

绮丽茫然地看了看左手,无名指上果然戴着一枚奢华耀眼的钻戒。

绮媛说:「一定是要给他的前妻示威吧。」

「他的前妻是个什麽样的女人?他们怎会离婚的?」若芳问。

「我怎麽知道,我从不过问这些。」

绮丽懒懒地扭动着身子,长长的两条腿微微屈着,光滑的大腿从裙子里露出,黑色高跟皮鞋;背後的粉墙上映着她的侧影,偶尔吹过一阵风,影子跟着一起动。

绮丽的好处就是不好事多疑,她从没问过亿军在跟什麽样的女人交往,或者她觉得亲近美色,偶尔跟谁睡上一觉实在是男人的特权或特性,但谁知道她是怎麽想的,总之她什麽也不问,什麽也不说,城府之深,都不得不佩服。

「亿军这人看似粗犷爽直,其实心事倒是缜密。」若芳说。

绮丽接嘴:「那肯定的,不然,他能从一个乡镇的派出所长这麽快升上来。」

「那也是人家的本事。」若芳接着说:「绮丽,你快点把大事办了,我也是尽早了却了一个心愿了。」

「那也得等你脚好利索了。」

绮丽开心大笑着,在母亲和姐姐跟前,绮丽肆无忌惮地大笑,这笑声亮丽,或者说灿烂。除了灿烂,它还有一种只属於成熟女性的无所畏惧的奔放,完全不同于少女羞涩的笑容。

「绮媛,亿军说我们的婚礼总策划除了你,其他人都不能胜任,你就帮帮我吧?」绮丽又说。

绮媛说:「他这麽说的吗?」

「绮媛,你这态度不对。」若芳说:「你妹妹的婚姻大事,你责无旁贷的。」

「我看看汤煲好了吗。」

绮媛起身说,她已是家居的装束,松松絝絝的睡裙,把玲珑曲折的里面显得绰约多姿。对绮丽临近的婚事,她老有一种若有所失的迷惘,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会这麽想的。

绮媛就是这样一个人,对於她的父母来说,她是个没良心的小恶人;小的时候老是哄骗妹妹绮丽的糖果,稍大一点偷着抹妈妈的口红,甚至穿着妈妈的高跟鞋招摇。对於师长或领导、同事来说,她是个不可理喻的聪明人,专业精通,喜怒无常,只要看过开头,就猜得出任何一部电影或一个故事的结尾,对於众多男人来说,她算得上春光灩涟的美人,有一双烟雾缭绕的大眼睛和一付性感妖娆的好身材。

而在绮媛自己眼里,她是个很不怎麽样的女人,尽管她已经身居要职、周围红男绿女簇拥。

她心不在焉地,结果揭开沙锅盖子时被烫了一下,她哎呀地叫了一声,惊动了外间的绮丽,她飞跑过来:「绮媛,你怎麽啦?」

绮媛的手捻在耳朵上,她说:「不小心烫着了。」

「你啊,是想着婚礼我盖过你的风头吧。」绮丽玩笑着。

绮媛答非所问:「我怎会呷你的醋呢!」

接下来的日子里,绮媛和绮丽分别陪着若芳看电视、玩纸牌、吃绿豆百合汤、山芋芝麻糕、萝卜丝饼之类乱七八糟的甜点中度过了。亿军每天都抽空过来,而且都带来老太太喜欢的食物,绮媛发觉有一次竟带来了若芳很想珍藏的一套丛书。

绮丽的工作性质总是让她身不由己,绮媛只好申请了年假,好在这段时间国投没有太大的动作。绮媛就心平气和地甘居於小巷子里,安然理直地过起了久违的繁琐市井生活。每天沐浴着温暖的阳光,花花绿绿拿出来晾晒的衣物,从邻家厨房飘出来的炖鸡或炸大排的香味,面对着穿着睡衣满头发卷的漂亮女人,和从小孩手底传出来的钢琴练习曲。

若芳的脚好得差不多了,已经能一瘸一拐地起来走路。这天晚上,绮媛送走了建平和他们院里的伤科医生,还没一会,绮丽就跟着亿军进来了。

「这麽晚了,还来。」若芳说,老太太已准备上床,绮媛端来了洗脸水,她绞了把热毛巾,递给老太太。

若芳斜靠在床榻上没接,亿军上前去:「妈,我给你擦把脸。」说着,毛巾摊手上,小心翼翼地替她擦脸,先抹额头、最後是眼角、擦完了。

绮媛说;「没事献殷勤,准是不怀好意。」

「准你大行其孝道,就不准人家献出一点爱心。」亿军反驳道,又替老太太洗脚。

绮媛说:「那你慢慢表达爱心吧。」说着出了房间。

绮丽在厅堂里看着汤煲煮着若芳的夜宵,她说:「绮媛,真难为你了。」

绮媛注意到她那半圆形的黑眼圈,就像两只调羹印一样浮在脸上:「还没结婚呢,就这麽纵欲过度。」

绮丽一定是刚刚经历一场满足的性欲,她看起来是那麽欢快;绮媛还是端测亿军究竟对她做了什麽才令她如此满足。

「现在这时候,淑女也疯狂,你知不知道?」她笑起来。不管怎样,那个女孩口出此言,脸皮也蛮厚的。

他真厉害,绮媛想着,她坐在沙发上,陷入了白日梦魇。他们是怎样疯狂地做爱,亿军是不是跟对她一样,用口舌让绮丽生不如死的;会让她骑坐在上面让她自己操控快感的方向;要不,就在窗户前面、在阳台空旷的地方。

「绮媛,想什麽?」绮丽问。

「脸皮真厚,才遇着个男人就超脱滚滚红尘了。」绮媛说。

亿军端着洗脸盒出来,绮丽忙接过到後面倒掉。

「刚从准备好了的新居过来,要不,你这总监也视察检查一下。」亿军说。

绮媛故意用不加修饰的眼神直视着他,在他的眼里还是看到燃烧着的小火苗。见他身上还穿着制服,问道:「你还上班?」

「今晚我值班的。」

亿军说着刚好绮丽从後面过来,她说:「绮媛,今晚这里就我了,你回家好好犒劳你家大主任。」

「那好吧,今晚我放假了。」绮媛说完,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亿军。

「让亿军送你,你们走吧。」绮丽说。

绮媛觉得她也许不是那种很聪明的女人,但也许慷慨而可爱。

绮丽和亿军的新居在市区最繁华路段的一处高级公寓,他们的意思十分明显,说是一段崭新的生活,不能渗杂过去的一点儿痕迹,结果,俩人原有的房子都放弃不用。

一上车绮媛就没说话,她任由亿军把车开到了他们的公寓。

「你看起来情绪不高?」亿军打开了公寓双屋的门说。

绮媛跟在他後面,她双眼对着他还是不言语,亿军轻轻地蹭着她的脸:「媛媛,到底怎麽啦?」并紧靠过去吻她的脖颈。

这时绮媛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浓厚香郁的味道从他的发际传出。

亿军再问她:「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眯起细长的眼睛,但丝毫不减他的魅力。

「你说我应该高兴还是伤感?」

她说着又觉得懊恼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已忍不住在蠕动着,无法抵抗他的力量,晕眩的感觉愈来愈厉害。

她离开他随意在屋子里巡视着,他们的新居大且装饰奢华,是她所见过最漂亮的房间,由知名设计师精心设计布置的,客厅的一面墙完全是玻璃缸,里面游满了热带鱼,还有两条雪白闪亮的龙吐珠,另外的三面墙均嵌着义大利柏木装饰板,上面有些海浪般的花纹,地板是德国云石的。

绮媛很想仔细地欣赏这里的每一件摆饰,看着轻渺的窗帘、厚实的地毯和室内的装饰品,一切都被灵巧的设计得如此美好。屋里有股大雨过後的潮湿和苦涩的味道,绮媛还沉浸在懒洋洋的消极情绪中,亿军此刻有种神采飞扬但又努力克制着。

他打开了卧室的门让她参观,一进入时面,绮媛便闻到了一阵令人神清气爽的味道。她发现柜上摆放用青翠的玉石雕刻的烟笼,里面有熄灭了的沉香。一张巨大的床放在卧室中央,床上覆盖着白色发亮的绸缎被子,还有一大堆枕头。有四根竖起的柱子和挂着的垂幔,床罩却是情调别致的紫红,像极了凋零的玫瑰,也类似动情了的阴唇色泽。

她想像着刚刚沐浴焚香的他们,赤裸地纠缠在床上,顿时她的心里就对跟前的这男人有了一股怨恨伴随着一种报复的念头。

亿军开启了卧室里的灯光,这是他的得意之作,灯光上下左右一打,竟让室内生出水天浩淼,灯涛雾浪般的感觉,脚下也有了波光粼粼的幻影。

绮媛惊叹用手捂住嘴,随即整个人跌坐到松软的床上,她张开四肢子躺倒下去整个人随着弹性起落。亿军猛地扑了过去,绮媛灵活地将身子滑开,亿军扑了个空,他趴在床上抬起头,绮媛遛到了床对着他脸上是轻蔑的微笑。亿军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踝,而後顺着往上抚来摸去。

绮媛的手抚弄着他的头发,他的短发粗硬浓密,搔弄着她的手心痒痒的。他的嘴巴在她胸前拱动,绮媛的衣领不知何时让他解开了,他探出舌尖在她暴露出半边的乳房上舔舐。而他的手已经爬到了她的双腿中间,就在她的蕾丝内裤边探探拨拨。

「要不,我把床单换了。」亿军说,他并不想对她有所隐瞒,不想让她在妹妹用过的床单上。

「不换,何必麻烦。」绮媛坚决地说,既便这床单已让绮丽使用过,湿濡着夹杂着她的淫液,这正是绮媛心里需要的,这时的她的确处於鸠占鹊巢心理。她在偷笑,那种笑只有她自己知道隐含着邪恶的成份。

「我想我应该洗个澡。」绮媛说,她从床上爬起,走向了卧室里的洗漱间。

洗漱间采用的是黑白的大理石,有整幅的镜子和双人浴池。绮媛脱光了衣服投入花洒的水网,第一次真正地嫉妒她的妹妹,而且她实在不喜欢这感觉。

她把浴室所有的灯熄掉,因为黑暗使人并不沉得难堪较易沉思。她暗骂着自己,你真是疯子!但脑海里忘不了亿军和绮丽赤裸交相缠绕在那张大床上,像动物一般地做爱,且愉快地喊叫。绮媛相信绮丽的反应是激烈的并且淫荡,在如此旖丽香艳的两人世界里,绮丽很容易会丧失理智。

绮媛赤裸着从洗漱间出来的时候,亿军手里拿了一件真丝的黑色睡衣,他说这件送给她的,同样款式的还有一件是绮丽的,不过颜色是白的。

他的坦白令绮媛忍俊不禁,她笑起来,伸过脸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绮媛穿着上了那件睡衣,细细的吊带、薄薄的质材、在她的身上飘飘欲坠,像一只黑色的蝴蝶。

这时他的目光显得焦躁而且狂乱,瞳孔又大又黑,燃着欲望。不过最奇怪的是他不只盯着她看,面是死盯着她身上穿的衣服,尽管如此,她还是感受一股自满的愉悦。绮媛偷偷地把目光往下移,短暂的停留在他身上的那条花色短裤,他的裆部明显鼓起。

发觉绮媛正在看他,他不禁脸红了。他脸红的样子很吸引人,脸上有着奇异的光采。他喃喃地说:「你真诱惑。」并且不安地握紧拳头,彷佛想要用双手去遮住他的胯下部位,隐藏他那已经鼓胀的欲望。

绮媛的双手轻轻的把手放在他裸露的胸脯上,能感觉到他在颤抖着。「好了┅┅你该躺下去┅┅哦,让我来慰劳你!」

亿军很乖巧地躺在床上,他的双臂举起忱放在脑袋下面,看着绮媛屈膝跪在他的侧面,绮媛正用双手在他的大腿上摩婆着,而且在他的裤档里摸索。「哦,天啊┅┅快点!」他呻吟着。

绮媛故意要戏弄他。她把手伸回来,搁在他膝上,彷佛正犹豫要不要继续下去。她感觉到了他在微微的出汗,他的阴茎胀得挺直,从种种迹象看来,他正处於极度亢奋的状态。这时的她身子里也沸腾着一股热流,四处奔涌着寻找发泄的出口。

她伸过手去解他短裤上的带子。他的裤结宽松,很容易解开,不用几秒钟她便轻易地扣住了束带,她的手继续搜寻着,手指钩住了内裤,然後顺势地把他的内裤拉了下来。

「来吧!」

绮媛像哄孩子一样温柔地催促着,这时亿军温驯得像个小孩,抬高他的臀部。她猛然地把他的内裤拉到足踝处,而他的阴茎因为内裤猛地脱落,绊缠了一下而轻微晃动,绮媛见着到这个可笑的动作,她压抑着,没有笑出来声。

阴茎的龟头已经湿濡,继续向上挺举,而他的下腹也不断地有汗滴。绮媛跪坐着,仔细端详眼前的景象。男性的阴茎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如一把利剑直竖向天。亿军的阴茎并不是那麽粗大、那麽坚硬,像古时武士的长剑,它看起来饱实,坚挺,形状优美,而且很长,它湿润的龟头引发她嘴里的欲望。

甚至就在这时,绮媛注视着的时候,一滴体液渗流了出来。她想,这家伙刚才还深插在绮丽体内,她的思绪又回到了刚才他们俩人的疯狂,以及让他压在身下的绮丽。她想,他的阴茎是不是还残留他们的味道,尝起来是不是也略带咸味呢?或者他有他自己不一样的味道?

她背对着他俯下身,随後向前倾身到他俩腿间,让他的腿伸直。她压着他张开的膝盖,尽量使他的下部更贴近自己,这时,他的阴茎直挺挺的在她眼前,对着她的嘴。而当她弯下去舔他那坚硬的下体时,他像个小孩似地叫了出来。

她感觉到他正颤抖着往後退缩,他的头扭动着,颈部看起来有些脆弱。绮媛本来想再继续其他疯狂的动作,不过,她最想要的是他那赤裸的下身,他的大腿,还有最重要的,他的阴茎┅┅

当她只是轻轻的开始吸吮他时,他的阴茎在她嘴里抽搐着,臀部不断的挪动。彷佛绮媛的这种举措让他无法承受,他想要脱逃,但绮媛怎麽可能让他这麽轻易溜走。

这竖起挺拔的家伙是上天给她的恩赐,是她快乐的源泉,她决定对他为所欲为。她用一只手抓住他的勃起的阴茎,另一只手则握住阴囊。而他不禁呻吟着,他的脸上有大滴的汗珠,咬紧牙根,两眼紧闭着,表现得很是乖舛、顺从她的摆布。

现在,这个男人属於她的了,他的阴茎是她的了,她可以随兴而至。她要让他感觉她的手段,她的狂热野蛮,她的柔情蜜意,而且她还要耗尽他的体力,竭尽每一滴,像金子娇贵的精液。但是,慢慢地来,不必焦急,因为远还不只是这些。

对於绮媛来说,此刻她感受到一种可以操纵男人的快感。对於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可以满足他,也可以拒绝他。绮媛性爱的经验非常丰富,而且她的情感热烈奔放;她对自己的床第功夫从不曾有怀疑。她所做一切远比她的妹妹狂妄大胆。

尽管绮媛的嘴巴里含着这个男人的阴茎,脑子里却从末停止正进行着周密的思考,那是充满诱惑和狂喜的,就像她的吸吮。略带咸湿的液体,不断地从他龟头上的小孔渗流着,而当她更用力吸吮并且把它再往外吞吐时,这个男人像是受到极刑般地吟叫着。

她发觉他的手正紧紧的缠绕着她的头,手腕和手臂剧烈颤动。欲火交加,他正在跟自己爆发的情欲交战,为了保持平衡,他必需揪住她的头发,并且不断用力地把阴茎往她嘴里挺动。而此刻绮媛的汗滴不断地流过脸颊,嘴里含着他的性器,不过心里却相当冷静明白她所正在做的。

她能够感觉他正奋力着,渴望戳刺,射精,然後高潮,但又怕这样恐怕会弄得她不能呼气。

终於,他发出呜咽般的声音,并且大声喊着她的名字,不是「绮媛」,也不是「媛媛」,而是「小淫妇!」人活这一辈子,要至少被「骂」过一次——小淫妇才值。

她差一点就要为感到胜利而笑出声来,可是由於她的嘴巴正忙个不停,正不断地在摩娑着,吸吮着龟头,而且正抓着它,一遍又一遍地吸吮,直到她感到有些耳鸣,而两眼因为用力过度而渗出泪花。她得到的回应是亿军一连串大声的淫叫,声音回荡着整个房间。

亿军本来是她所见过经历过的持久能力最强的男人,可是看他高潮时的样子,两手死命地抓住她的头,黏稠温热的精液不断地涌出来,溢满她的嘴。一次接着一次,他的精液涌出,从她的颈部流了下来,而她正使力地在吸吮,吞咽,而同时,她也正注意倾听着,这个被她调弄得几近晕眩疯狂的男人叫了些什麽。

他的胸部起伏着,他正喘息、呻吟着,大概还处於高潮的余韵中,所以绮媛不能确定他是否说了他爱她。当一个男人高潮的时候,他什麽都说得出口。

绮媛这样想着,她让他抽离开她的嘴。爱怜地吻了一下他的龟头,她想,他刚才说的不过是一些早就听烂的陈腔滥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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