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1/ 2)
胡扯,晋晚生刚想拆穿她,不过,签押房三个字,立刻提醒了晋晚生,他灵光一闪,要装糊涂,只有装糊涂,她才能放你走,到了家里就都好办了。
晋晚生装糊涂;“什么签押房?”
“签押房就是牢房,是县宰大人折磨人的地方,难道你不想快点离开吗?”
别样花解释得很清楚。
“可是,你看,门却锁着,如何是好?”晋晚生可怜兮兮。
别样花微笑,她还不放心,还要最后一试;“你记住我是谁了吗?”
晋晚生毫不犹豫;“你是我阿姐。”
别样花欣喜,又问;“我去你家中可以吗?”
晋晚生刚要犹豫,心里的声音提醒他,快答应,她马上就要
晋晚生性急,不等心里的话说完,立刻点头答应;“可以,行,阿姐去我家我求之不得。”
“是吗?”别样花后退,门悄悄开了。
别样花不见了,她此刻身如刀绞,肌肤爆裂,龟甲鳞片再生,无奈,它迅速躲到院子里,藏身于大树后,直到亲眼看见晋晚生急匆匆走出了那间签押房,消失在夜幕中,它才驾起一阵怪风,朝大江之中一路刮去,它要在大江里潜修七七四十九日,方可恢复原样。
晋晚生一路小跑朝江边飞奔,没有船他不怕,他恢复了记忆,心如明镜,大江就是他的家,到了江里就是到家了,奔跑,飞奔,脚不挨地,耳边生风,片刻,他飞跑到了大江边上,晋晚生一跃,飞身进入滚滚江水里,没有浪花,只有江水滔滔,没有身形,只有江风呼啸。
晋晚生潜行在大江里,哪消得一炷香的功夫,他先是听到咣当一声,头皮微微发麻,他瞪大眼睛仔细看,来到了水瓮里,到家了,难道说我的水瓮直通大江,以前我怎么不知道,站起来看看,是不是到家了。
晋晚生从水瓮中站立起来,轻轻一跃,蹦出水瓮,眼前的景物还是那么熟悉,竹篱笆夹成的小院,一间竹屋,房山东面十几棵高挺的竹子,西边就不用看了,晋晚生还是怀疑,这怎么可能呢,自己才离开家里几天,是谁有如此大的神通,让我的水瓮直通大江,发水怎么办?
无稽之谈,要发早都发了,瓮里的水流淌出来了吗,晋晚生重新回到水瓮前,还是那些水,离翁口半尺,不多不少,水面平滑,没等他细看,突然间,心口一热,他想起来自己吞服了别样花手里的铺地金钱和三白草,难道是这两样东西在作怪,不能啊,就是两种极普通的草呀!此时的晋晚生还不知道他服下去的究竟是什么,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眼前一黑,噗通一声,他掉进了水瓮里。
酣睡,痛快淋漓的酣睡,管他是在哪里,水中也好,瓮中也罢,睡得香就是好,睡梦中,猛听得耳边响起一声叹息;“唉!”
晋晚生睡眼朦胧,发觉身边坐着个老者,你是谁?晋晚生在心里发问,却说不出话来,坏了,自己被梦给魇住了,如何是好,先动动再说,扭脖子,伸伸手,踢踢腿,能动啊,啥时候边上坐着个老者。
晋晚生心里奇怪,不由得再次张嘴发问,这次能说出话来了;“你是谁?”
“你说呢?”
怪哉,哪有这么回答的,不动规矩,没有礼貌,晋晚生窝火,禁不住又说;“看你身形,像有一把年纪了,为何不肯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
“有用吗,是何居心?”
“我还没问你呢,你是何居心,为什么来到我身边?”
“傻小子,如此无礼,实乃该罚!”
“说话的口气如此之大,你到底是谁,为何不敢告诉我?”
“你个笨蛋,还用我说吗,你自己看。”
“你抬头。”
老者抬头,脸上蒙块黑布,晋晚生说;“为老不尊,为何戏弄我!”
老者问;“我很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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