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北去一剑(1/ 2)
「陆姑娘你怎麽了?没事吧?」
变化太过突如其来,林玄言瞪大了眼睛看着身上的佳人。她眼眸几乎闭了起来,不停颤动,唇齿之间因爲颤抖而发出牙齿碰撞的咯咯声响。
「陆姑娘?」
她身子一下子倾倒了上来,仅靠着臂肘支撑着身子,两人的鼻尖靠的很近,林玄言甚至可以看清楚每一根纤细颤抖的睫毛。
陆嘉静的胸脯按压了上来,丰硕绵软,对着林玄言的胸膛缓缓蹭动。她樱唇微微扇动,吐气如兰,眼眸半睁半闭,迷离似酿着最醉人的酒。
不知何时,她的裙带已经半解,没有了裙带的束缚,衣衫便自觉地向着两边敞开,雪白的肌肤上染着桃色,陆嘉静的身子竟然不自觉地扭动了起来,清贵圣洁的清暮宫宫主竟露出了妖冶诱人之态。
林玄言看着那离自己不过咫尺近的朱红檀口,像是诱人的禁果。此刻他本能的情欲也干柴烈火般燃了起来,小腹内似有野火腾起,一路灼烧而上。他喉咙微涩,下意识地擡头,一口咬住了陆嘉静的樱唇。
「唔!」
陆嘉静蓦然睁大眼睛,两人唇般相印。就这麽吻在了一起。
林玄言触到了口中的柔软之後便再不愿松开。他对着那樱唇肆意啃咬吸允,并且无师自通般伸出舌头,去撬开陆嘉静的牙关。
陆嘉静身子一软,整个人侧倒了下去,眼神迷离。
「你……你放开我……」
陆嘉静似轻声呓语。可是双臂却揽上了他的脖子。林玄言也忘情地抱住了她。陆嘉静松开一只手,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声音微弱。
「你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我就打死你。」
此刻的威胁听上去却更似调情,她春水般的眸子里映满了霞色,林玄言的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拨开衣襟深入胸脯,揉捏那柔软硕大的软玉双峰,双峰之上的两粒乳头早已如红豆般坚硬挺起,微一捏动便会惹得伊人哀喘连连。他又时而覆上那挺翘无比的丰隆翘臀,轻薄抓捏,弹性惊人。两人时而吻着时而又分开。此刻她衣衫淩乱半敞,香乳半露,美不胜收。
林玄言忽然揽住她的腰肢,将那衣裙疯狂向两侧拽曳,一边再次吻住了她的檀口,佳人咿咿唔唔地轻微挣紮着,而林玄言一手也未闲着,撩开了她的裙摆一路而上,顺着光滑的大腿一路摸到了大腿根部的内侧。指间已然触到了柔软的芳草,软肉柔嫩,手感极好。
「放开!」
陆嘉静身子猛然抽搐。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林玄言。她压下自己的裙摆,遮住泄露的春光,虽然她雪白的肌肤已经落满春霞,浑身更是被突如其来的欲望冲撞得颤抖不已。但是清修百年,她的心性也绝非轻易会垮掉。
被一把的推开的林玄言猛然一震,他看着已然颤抖着跪在地上的陆嘉静,脑子里忽然清醒了许多。陆嘉静的变化来得太过古怪,而自己似乎也受了什麽影响。
陆嘉静十指深深抓着地皮,周围的野草许多被扭曲拔起,她的手指深深陷入了土壤里。
「你到底怎麽了?」林玄言焦急道。
而此时陆嘉静已然颤颤巍巍地起身,她眼中的清明再次被情欲取代,身不由己地继续解着衣衫。林玄言连忙冲到她面前,一把按住了她的双手。而陆嘉静不依不挠,努力支起身子,一个劲地往林玄言的怀里钻。
林玄言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疼痛刺激之下强行让自己暂时清明,他手指如剑,啪啪两下点中陆嘉静的穴道,陆嘉静身子一软,瘫在了他的怀中,林玄言看着陆嘉静伏趴着的身影,心中满是疑问。这是,他发现陆嘉静的衣衫里似乎有什麽东西微微拱起。林玄言神色一变,以指爲剑刺向了那个怪异的东西。
只听啪的一声,那背部的衣衫裂开了一道小口子,一个嫩绿色的孢子状东西忽然破开,溅出了绿色的浓浆。那东西竟然犹如活物,即使破裂了还是缓缓地蠕动起来。
林玄言皱紧了眉头,用法力包裹住它将它锁死扔到了一边。而那东西离体之後,陆嘉静抽搐的身子停了下来,彻底瘫软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看着陆嘉静背後衣衫裂开的口子,下意识地抚了抚她秀丽的长发,自责地自语道:「怪我太大意了。」
他的目光转而望向了丛林深处,神色凝重。
……
在某一个苍天的古树上,绕着一圈圈青色的藤萝。藤萝缠绕的尽头,竟然生出一张脸,赫然是那个被称爲少主的少年。
他没有眼珠的空洞眼眶眯了起来,嘴角咧开,露出极其恐怖的笑容。一直黑色的猿猴也站在高处,以掌遮额,一副眺望的样子。而那个灰衣的奴役蹲在树枝上,阴阳怪气道:「如此珍贵的明阳种子居然就这样被破了,那个年纪轻轻的人好像有点本事。」
少主染着古树疯狂舞动,兴奋道:「这才有意思这才有意思。我已经等不及要平常一下那个极品女人的身体了,到时候说不定能让我破开境界,塑造出身体。」
妖的境界和人的境界划分不同,且妖对境界没有笼统的概念。物久而成精,世间的精怪太过多种多样,每个人的得道方式,修炼方式都不尽相同,但是若想化成人形便极难。许多先前不足的妖怪,甚至需要修到化境才行。
灰衣奴役问道:「若是摆不平呢?」
「这有什麽?」少主呵呵地笑着:「大不了让我爹出手,反正那个女人,我要定了。不过啊……」
少主欲言又止。黑色老猿在一旁发出吱吱吱的声音,似是嘲笑。
少主愤怒地甩起鞭子,对着老猿所在的地方用力一拍,猿猴身子灵巧,一跃便躲避开来,随即找了另一处落脚处。
灰衣仆役笑而不语。他知道少主的意思。若是让他父亲跟着出手了,那那个极品女子的头一杯汤,他多半是喝不到了。
灰衣仆役想了想,笑道:「总之万事小心,让老仆给少主先探探底。」
少主冷冷一笑。这老仆啊,看上去比自己还年轻呢。
这座古老的城池已经沉寂了几百年了啊,真正地堪称荒草丛生,如今终于有新的猎物到来了。
……
林玄言抱着陆嘉静的身子一直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她的身子时冷时热,气息也很不稳定,像是中了某种异毒。
入夜之後,林玄言在不远处生了堆篝火,周围他以一些粗浅的符箓作爲禁制隔绝了虫类,他在石崖边打坐,试图寻找那些被截流的修爲。但是一无所获。
他相信那不是人爲的。那麽是爲什麽,只是因爲,北域离得实在太过遥远麽。
等到月以过央的时候,陆嘉静终于转醒。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重新整理好的衣衫,看着上面一些刺眼的褶皱,疲惫的神色有些古怪。
「醒了?」林玄言问。
陆嘉静嗯了一声,问道:「发生了什麽?」
「没什麽。」林玄言摇了摇头,「北域颇爲古怪,杀机四伏,以後我们再多小心些就是了。」
陆嘉静点了点头,她手指捻了捻衣衫,似乎还是不愿罢休,问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你但说无妨,就算是什麽不好的事情,只要事出有因,我也不会怪罪于你的。」
林玄言想了想,当然不会傻乎乎地说你发情了,然後一个劲脱衣服往我身上扑这种话。他问道:「你还记得些什麽。」
陆嘉静揉了揉太阳穴,沉声道:「似乎……我只记得好像有什麽东西紮了下我的脊椎,然後我身体很热,之後就不记得了。」
林玄言点点头,面不改色道:「嗯,你中了毒,好像是衣服上沾上的。当时你有些癫狂,我制住你花了不少力气,不过幸好安然无恙了。」
陆嘉静偷偷撩起衣裙,忽然看到了大腿上的淤青,她皱了皱眉头,又看了看自己的小臂,上面都有肉体抓捏的痕迹。她抿着嘴唇,心中已然大概知道怎麽回事了,但她还是看着林玄言,无声地点了点头。她不动声色地掩回了衣裙,努力地回想了一番,不再多言。
若是自己一个人孤身来此,是不是已经沦爲那暗算之人的禁脔了呢?陆嘉静微微後怕。
片刻之後她问道:「那天亮之後我们便正式开始一路南下?」
林玄言看着腾跃的篝火,平静道:「现在马上动身。」
「爲什麽?」
林玄言语气微寒:「我们可能正在被观察。」
……
山崖上篝火微明,一道藤萝攀上岩壁,撑起了一个单薄的人影。
一道灰衣在光火中幽然舞动,宛如灵物。
无数异兽从暗处涌出,汇集到崖壁附近,只等他一身令下。可是灰衣少年的动作却僵住了,崖壁上那两人的身影单薄如纸,一动不动,只是影子随着火光闪烁。
他妖力涌出,只听嘶得一声,那两人的身影竟然化爲了青烟。那崖壁之上两个身影根本不是人,而是用纸符造出的障眼法。
原来他们早已察觉到不妙偷偷离开了麽?灰衣少年嘴角露出狰狞的微笑。真是有趣。此处青妖成千上万,都是我们的领地,你们两个人能跑多远?
他身子在暗影中浮动,犹如暗色飓风呼啸而过。那一捧篝火瞬息而灭,火星随风带起,零零星星地消散在了夜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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