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夜静无声,何堪采撷(1/ 2)
我拿着那对耳塞,忍不住开始埋怨自己的疏忽大意。显然,这座监狱里最独特的部分被我完全忽略掉了,那每天晚上定时播放的佛经才是关键。
拿定了主意,我决心今天晚上就在佛经的广播上下下功夫,尽管这些天以来我可能一直被佛经的声音迷惑以致被迷奸,可是我仍然不能相信以明妃魅惑天下的能力,这世间能有任何迷惑心智的东西可以让我着了道,即便是吉儿的精液,我现在也早已无感,还会有什么比吉祥天女的体液更加致幻的法门?这绝不可能,只要我专心在问题的根源上,就一定能找到破解之法。
晚上我早早的上了床,表面上假装睡觉,其实是早早的用四象真精推动体内诸轮运转,带动气脉运行体内大小周天,这是我自创的法门:自从青城山一战之后,我体内的真精被御阴子炼化为四象之气,在表象上属于道家,而内在根基却是源属密宗的阿修罗道,这就让我不免动了佛道一体的念头,所以自创的这套法门其实就是在探索融合二者的道路,当然还远不够完善,不过做到内息精纯而意守神元,却是自信天下无双了。
一番运功过后,我的气息变得细微且悠长,神志遁入虚空却极其清醒,相信不再会有任何外物能够袭扰我的神志。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的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梵唱,来了!
我立刻侧耳聆听,仔细分析着这佛经声的蹊跷之处。每次佛经会吟唱大概十五分钟左右,由于听了好多天,我甚至能分得清这佛经的前段中段和后段。我堪堪仔细分辨了五分多钟,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我的神志也没有收到任何外物的干扰,清醒无比。
又过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还是没有任何奇异的地方,我的心里此时不免有些沮丧,想来自己又要重新寻找蛛丝马迹,眼前关于佛经迷心的猜想,怕是错了。
就在这时,梵唱中突然传来一阵几乎不可闻的尖细的声音,我一下警觉起来,开始仔细辨认这声音到底是什么。
那声音断断续续,听起来特别像是电视里印度耍蛇人吹的那种笛子,笛声却非常不连贯,好像吹奏的人也非常业余。
但这一定有古怪,我抓紧每一秒的时间试图分析出这笛声的规律,与此同时密切关注着自己神志的变化。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恢复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我的身体里,又多了一份炼化好的精液。
「这……怎么可能?」我几乎惊掉了下巴。世上居然真的有能把我迷惑的法门,更诡异的是我居然在全神戒备的情况下被迷晕了!
冷静……冷静下来……我强迫自己压抑住惊慌失措,仔细分析这眼前的局面。至少我现在可以确定,的确是每天的佛经让我们失去神志的,而阿文由于信仰的原因歪打正着,没有被迷倒,而且看起来他一开始已经知道了这一切,那么他之所以不说破,很大的可能是他被肛交的快感俘虏了,这也解释了他在洗手间里对我献媚的行为,他希望跟我真正建立恋人的关系,却没想到我内心里早就是个十足十的女人,自然无法接受那样的关系。
一想到阿文,我不禁哑然失笑:尽管弄不清楚被迷晕的原因,但是阿文的经验明明白白摆在那里,甚至连工具都给我准备了,我只需要晚上用阿文的耳塞塞住耳朵,自然不会被迷晕,进来的人总会能透露出一些线索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总算挨到了晚上休息的时间,我取出耳塞紧紧地塞进耳朵,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自然少不了在体内的一番搬运,虽然对于抵御这来历不明的迷幻笛声没有什么帮助,但是「努力用功」总不会有错。
梵唱如约而至,塞着抗噪耳塞的我只能隐隐约约听到一点声音,对于那神秘的笛声则真的做到了完全过滤。
我悄悄起身看了看另外两个床铺上的人,果然见他们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跟普通睡着的状态还是有明显的差异,想必过去的几十天里我也是一样的吧。
佛经的声音停了下来,我悄悄取下耳塞,竖起耳朵听着门口的动静。果然过了没多久,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我赶紧效仿另外两个人,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
我从脚步声里判断出进来的是三个人,从他们粗重的喘息声来看,他们肯定都是男人,而且是性欲被唤起的男人。
这三个人分别走向了我们三个的床铺,接着一双大手分别托在我的脖子和屁股上,缓慢地给我翻了个身,仍然是平平整整地放在床上,然后这双手慢慢褪下了我的短裤,把我的两条腿大大地分开来……
要来了!我心里居然一阵紧张。虽然过去的一个多月里,我估计已经有几十甚至上百人「享用」过我的菊门了,可是我都被广播里的笛声弄得人事不省,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加之明妃的菊门无论怎样蹂躏都不可能留下任何痕迹,我连像阿文他们一样事后回味的机会都没有。虽说在精液上获取极为丰富,可以说是久旱逢甘露,可是在心理上,这种滋味远比久旷更加让人难受。
就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熟悉而又陌生的侵入一瞬间发生了!距离我被脱光下身也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插得叫出了声音!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听见我身后的男人低声的「咦」了一下,接着对另一个人说道:「这个今天有点儿奇怪啊。」说的也是中文。
「哪里奇怪?」另外一个人问道。
「他刚才好像叫了一声,难道是没完全睡过去?」
我听了这话心里一惊,顾不得菊门里传来的巨大刺激,急忙让气息变得悠长,放松了下身紧握的玉门,做成一副熟睡的样子。
我身后的那个人停了一会儿,仔细听着我的呼吸声,才说道:「哦,应该是睡了,我可能是幻听了。」说着就继续抽添起来。
说来也奇怪,这男人自从一开始就只是在帮我翻身脱裤子的时候接触了我的身体,此刻交合之时除了那根肉棒在我身体里进出之外,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处触碰我的身体,我推测以我们现在的体位来看,他应该是在我的身上强撑着床铺,以极为不舒服的姿势在和我做爱,这样违反男性本能的情况我从未遇到。
尽管如此,巨大的快感仍然让我实际上彻底迷失了自己,这才是真正的做爱,这才是能滋润我的东西!
我不敢睁开眼睛,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身处无边的黑暗里,周围除了三个男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之外什么都没有,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我菊门里的那根肉棒,没了它我就会彻底坠入无边无际的深渊里。
我现在能做的只有仔细体味我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品味它的粗长和热力,用紧致的腔道仔细刻画它的形状甚至每一道褶皱,甚至幻想它尖端马眼里流出液体的味道……
渐渐地,这种方法让我入了迷,我在迷乱中几乎看到了它在我身体里运动的样子:这根家伙不是很长,或者可以说有些短,但是胜在粗大,几乎没有龟头和棒身的过渡,冠状沟都只是浅浅的一道。因为长度有限,它其实不会做长距离的进出,确切地说,只是死死地顶在我的身子里,轻微地出入。
我推测这一定是一个经验老道的男人,他很懂得扬长避短,也懂得在抽插中用龟头自己感受我身体里的层叠褶皱,同时,这种高速的短促的运动也很容易让被干的人获得快感,虽然他以为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胸前传来的压迫感让我突然从快感中警醒过来,我赫然发现自己的双乳竟然在胀大,从男人的扁平变成A罩杯B罩杯C罩杯……乳胸几乎把我的上身从床面上微微顶了起来!
这显然是快感激发了我心底真正的女性意识,「万道森罗」第一次不受我自己的控制,正在让我强行地变回女人,以真正诱惑男人的姿态获取更大的快乐!
就在我几乎放弃抵抗放任自己变化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清醒,出发之前的一幕闪现出来。
就在我以男性的样子进入机场安检之前,妈妈拉住了我的手,捧着我的脸左看右看。
「怎么了妈妈?」我的声音变回了男生,颇有些不适应。
「妈妈就是喜欢看你,女相男相我都爱。」妈妈微笑着,手有意无意间撩过我的下体:「这里真的是让妈妈舍不得。」
「不知羞!」我取笑她:「回来再给妈妈好好爱。」
「楠儿,妈妈其实想说……」
「嗯?」
妈妈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我没什么证据,楠儿,可是妈妈还是想提醒你,到了那里,无论如何不能变回女人。」
「为什么?」
「妈妈知道,楠儿你现在功体又进了一层,变回女相之后足以用交合摆平任何男人,可是……」妈妈正色道:「你仔细想一想,对方把线索留在白玉身上,早就算好了咱们接下来的每一步,也就是说,他们的目的就是引明妃你入局。」
我心下恍然。
「我担心他们早就有了在床上应对你,战胜你的方法,虽然这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妈妈接着说:「可是这世上诡异的事情还少么?所以我希望你一定要隐藏好自己的身份,无论如何,不要露出女体的线索!」
妈妈的告诫言犹在耳,我自知现在连摸到这个岛上秘密的一角都算不上,万万不能因为一时的快活泄露了自己的身份。于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强行运起「万道森罗」,硬生生让自己的乳房恢复男人的状态,可运功之际不免牵涉下体,只轻轻一颤的功夫,那男人已经缴枪了。
滚烫的汁液注射进我的身体,转瞬之间如同烈日下的冰雪一样消失殆尽,男人慢慢拔出鸡巴,仍然蹑手蹑脚地爬下了床,一根指头都不敢碰我。
「哈哈,又是你最快!」另一个男人一边努力耕耘着我的狱友一边取笑他。
「少说废话!」刚刚射给我的男人有些恼怒:「这个现在是在这里出了名的……一会儿看你怎么一泄千里吧!」
「一会儿看我的!」第三个男人争着说道:「我肯定比你们俩时间都长!哎呀……我操不好……」说话之间却已经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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